忙碌的週六
這個週末有夠緊湊的。本來就要和小學同學聚會,然後驚聞大學同學遽逝,也在週六開追悼會,看看時間是下午2點,中午茶敘後可以去參加,致送一份奠儀。向他最後道別。
昨天又接到同事的要求,也是好意,週六加班,一時忘了原來就預定的事,答應了後再告訴他不行,也沒有別人可派去瀝青工廠查看,我說是中午有事,同事說早上就可以完成工作的。所以時間緊就緊點吧。還有晚上例行的來來舞廳跳舞,這種節目排得滿滿的日子不多,咱就來一個犧牲享受,享受犧牲吧。
週五為了作月下老人還有陪伴本來就喜歡唱歌跳舞的太太,又到核桃市那裡玩到凌晨,就寢時就已經一點多,也是因為年紀大了,五點還是起來。還趁黑溜了狗,那只匪帝,最近很鬱倅,因為我早上走路到六點半就上班去了,就沒有溜溜他。這幾天下午都有事,沒有空,晚上勉強的帶狗出去走走而已。今天補償補償一下。然後就趨車到太陽谷的地方,那裡許多工廠,水泥,瀝青都有。我看的這家要出600噸的瀝青七點多到動物園附近工地。我查看瀝青的經驗不多,還是圓滿的採取樣本,混合好的瀝青和用的混油都放在那等待實驗室來拿。
時間過的好快,快中午時候我就到了上島飲茶的地方,我們小學同學已經有幾位準時在那裡,其他的人陸陸續續的到了,其實人實在不多,祝景容,陳君愉,她先生何友涵最早,我夫人是接了一位我們這一屆義班左傑光的老哥左傑靈來,最近和學長交往頻繁,好早就和他說他們和平西村的老鄰居許化昭回洛杉磯,一道見見面。他是短時間在美國,車子又壞了,我們還是請他來參加,可以和何姑爺聊聊紅藍卡的事。
接著到的是是最近辦兒子喜事的李雲志Wendy,她也是倆岸三地奔波的,這時在洛杉磯,方之強也氣沖沖的到了,他說打了我四通電話都沒有人接,他去到半島酒家,車子好難停,停了進去又沒有同學在那。找我又沒有人,氣得他要回家了。。。好在打電話回家,他媽媽知道地方。。一陣炮轟,咱們連賠不是,因為餐廳人多吵雜,沒有注意電話響。不過,他父母都安康,還幫他解決問題,是福氣啦。
Richard看看我們只有八個人,問我還有誰要來?這次我的電郵是只有這些,另外死黨逯均才由台灣回來,在修車,說要晚點來,金世平要去公司,也是晚些,別的人沒有回信留話,應該是不來的。
於是方同學一再要我們催催這兩位哥們。世平電話不通,逯均終於姍姍來遲。於是又叫來些點心,炒牛河的解決中餐。我們九個天南地北,聊的高興極了。
主要的話題當然是養身,大家都感嘆網絡上太多真假難分的消息,如何分辨呢?祝同學老早就退休,她花了些時間研究,至少他以為某些食物是有道理。她說不要完全吃素,可能和一些腦的病變有關,吃豬皮是不錯的,下面那層白的要刮掉。。。還有是大陸的許多建材可能有毒素的問題,連我是作建築這行也沒有定論。那些含福馬林的老早就知道,不過其他繪聲繪影的許多人得病的例子還欠缺科學研究。。。。說到我家裡的怕曬太陽,所以咱們凌晨走路,她看過報導早上十點前的太陽對人有益,。。。
其他還有對奧巴馬健保的批評,何大哥說他自己的保險都不錯了,批評是為了大局!這個去補貼窮人的方案也許是行不通。美國要成為共產黨國家了,哈哈。他也許是過慮,目前這計劃是勢在必行,我們就靜觀其變吧。
在大陸許多好玩好吃的事也是話題,咱們的方同學是常常語出驚人的,我提醒他,不要因為自己的福氣好命,以為別人還在上班,還因為外事拖累,不行來個321制度而想不開。321就是輪流美國待三個月,台灣二個,大陸一個月。。是好命有能力人的最愛!有幾個人做得到呢?他準備要回台灣定居,也不能說我們死守美國的是怎樣怎樣。同學嚒,咱們抬抬杠,也不傷和氣。對於台北房子的貴,大家是絕對有共識。我們台北人,以前都住那,現在要再買一間棲身之地已經是太難了,花不下手,大家都是在林口啦,三峽,八堵。。等郊區買。怪不得洛杉磯的豪宅好賣,台北,上海,隨便一棟房子就是幾百,千萬美金,居是大不易啊!
中間最玄的是祝同學有研究一些紫微斗數,觀人方法。她一說我,好準!一般來說,我直棒棒的不難說出個性。可是她提到一般人不可能知道的內心事,還真對,我們就好佩服。家裡的稱她像仙姑,也提醒我明年是本命年,要注意許多是非之事。我沒有壞意的言行,會容易召毀召謗。這是我一直努力學習的事。可是,就是會看到許多人得意忘形,說些大話。我好意的提醒他們說。。。誒,你不是以前也曾那樣沒水準嗎?。。。連家裡的都會生氣說我為何不說好話?我說如果你被人說了許多壞話時,我一定會幫你說好話的,可是,目前大部分都是人們自吹自擂啊,我踩個剎車而已。不管怎樣,這就是我這個找麻煩的人寫照,就是我的宿命吧。
這次我把台北空小的名冊帶來,讓左學長看看他的同學有幾個記得,陳君愉同學發揮了她的文書專才,把好幾位錯了的名字更正,如他們班上的杜承圓,王桂浦,其他的如宗才瀛,劉燕濱,呂啟 宇,王嘉惠,等,錯的還真多。
一點半,我還要趕去參加大學同學的喪禮,大家互祝珍重的結束今天的小聚。明年一月底看看許化昭回洛杉磯後方便再聚。
今天12月8號下午兩點是大學化學系的錢方同學告別式,我們母校東海大學那時真是小,全部新生總共才三百多人,一個系一年級20多人,工學院稍微多點,也不過三十多。名副其實的小班制,也不知道財經上學校是如何支撐,不過我們是最後一屆小班,可以說是末代制度了。
除了小班,加上全部住校,所以,幾乎每個人名字都聽過,理工學院的更是熟悉,有些基礎課也是合系教授。加上那個時代,學生就是那幾個學校出來的,近親繁殖下,老哥老弟都有點關係。錢方和我們每天見面,有他的同學朋友是我們認識的,所以當然熟面,尤其是錢方頭髮特多,鬍子一不刮就是于思滿面。另外一位如此的是工工系,我高中同學胡凱。我們東方人如此的不多。他們都算外形不錯,英俊的年輕人,不過因為內向,錢方可是默默的,沒有什麼女生宿舍站崗的軼事,可能有,咱們這就不熟,和他不算是深交。他彈子,麻將,橋牌都很有一套。
到了2005年吧,我們要辦畢業30年的聚會,大家當然就又牽掛到一起。他那時離婚住在我們同一個城,在凱瑟醫療網作電腦工作。咱們的老大大塊楊安華熱心的聯絡到他來參加這個盛會,我們才知道他被當了一年。實際上我們辦聯誼還是一塊入學的同學更親切。如我們念五年制的建築系,算是下一屆的,還是參加我們1971年入學同學會的比較熟悉。他高興的參加,還在自我介紹時問來參加宴會的程校長,那位讀書不行的僑生楊同學居然可以如期畢業,為什麼他會被當呢?想必他也很幽默愛開玩笑。
聚會完了後我們有一些短暫的來往,主要是喜歡作紅娘的太太要幫他拉線。那天他開了部BMW很騷包的跑車來我家,敞篷的,他一跳就下車,我家裡對他的印象深刻。可見黃金單身漢生活的多彩多姿。然後知道那時還和我們一道跳舞玩的陳十方學弟和他交情匪淺。原來有那麼的一批哥們一起玩樂。還有一位逢甲的鍾立亮,是我們英年早逝的同學鍾立俊的老弟,和我同事過近兩年。他們一道打牌,登山,打高爾夫球。我們學校的年會找他幾次都沒有成,來過一次就不來了。
終於,那天看到一封校友會的電郵,標題大大的寫著他的名字,一股不祥的感覺。果然是他過世了。細讀下也覺得他是個有福氣的人,在麻將桌上,身體不適,送醫不治!如此快的,在自己最喜歡的玩樂裡告別,比起疾病纏身,病褥輾轉。還是過不了關的好多了。當然我不應該比這些。都是讓我們悲傷的事。希望他們都一路好走,無牽無掛!
到了告別式的現場,那是在帕薩丁拿凱瑟總部附近的一個俱樂部。好多人參加。許多人上台追憶和錢方的總總事情。一位他高中同學董策是我以前就知道的,他幫忙許多事宜,最讓我動心的是他說到以前和錢方遊玩的地方都消失不復存在,這是社會變遷的必然,還是讓我們這一代的心有戚戚焉!我們東海大學好幾位學弟都把那些年少輕狂的說出,也是一種懷舊的紀念方式。凱瑟的同事也都是記得他的聰明及溫和。
我也知道陳十方他媽媽認了錢方作乾兒子,是他們家的一員。她特意上去用英文介紹這位義子。很感人。最後,我也代表我們同一屆的東海同學,向大家轉述我們在互聯網上對錢方的追憶。畢竟,我們最純潔,最無慮的青春歲月是和他一起走過的!
四點告別式結束,沒有瞻仰遺容那些例行的規矩,他的至親好友再送他那一程,我們就滿懷著對他的懷念離開。錢方哥哥,您好走!
告別傷心,我們晚上還是去跳舞,看到那些都已經到了從心所欲的年紀的還是精力十足的蹦蹦跳跳,我們還有一大段路要走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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